越想便越觉得事情有变。明明她离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遥,若是皇上另立了新后,那她这个皇贵妃岂不是要成了笑柄。当即,皇贵妃就休书一封,让环儿亲自送去了宫外。
瞧得桌上那牡丹繁华的绣帕,皇贵妃眉宇间闪过一抹毒色,这个皇后之位,只能是她的,谁若是敢挡路,那就休怪她手下无情。
深居于重华宫的萧婉似乎显得越发的悠闲了。凭栏垂钓了一上午,萧婉这才放下手里的鱼竿,净了手道:“将东西都收起来吧。”
木芽瞧着那没有任何鱼饵的鱼钩,当下便是不解道:“娘娘这几日日日在这儿垂钓,可是这没有鱼饵,鱼儿怎么会上钩?”
彩夏横了木芽一眼,不满她不知礼数,萧婉这几日情绪倒是好了些,因此倒也没有责罚木芽,反而是笑着解释道:“不过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
木芽这会儿也不会傻了吧唧的去寻根问底,点了点头,便恭敬的收拾了用具,退了下去。
用了午膳,彩夏照常沏了一杯茶端给萧婉,不过萧婉却不着急着喝,摩挲了那茶沿半响后,开口道:“那位坐不住了吧!”
彩夏知道萧婉话语中的那位指的是长春宫的那位,当即点头道:“昨儿个瞧见皇贵妃身边的环儿带着人出了宫去了大公主那儿,一炷香的功夫后,有人在大公主府的后门瞧见环儿去了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