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知”永远是目的,是被追求的主要目标;“行”永远是工具,是附从的、追求的过程。任何人的活动都是一个求知的活动。科学家种种实验观察、旅行调察的行为,是求知“是什么”(what)的历程。哲学家种种推论、分析、批评、怀疑的活动,乃是求知“为什么”(why)的努力。道德家的知识是关于“应做什么”(what ought we do)的知识;道德家的行为是为“应做什么”的理想,或价值之知所指导所鼓舞而产生的行为。他如军事家、政治家、工程师等,表面上好像以作战胜利、改革政治、开发自然等实际行为为主要目标,而以知识为附从的手段。其实深一层观察,任何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工程师,他们最后的目的仍是求知,他们整个的生活仍是求知的生活,不过他们所求的知识,主要的乃是关于“如何做”(How to do)的知识罢了。没有“How to do”的知识,他们一件事也做不出来。他们事业上伟大的建树,乃是他们学问上(关于How to do)伟大知识的表现。无论什么人,无论在什么情形下,他的行为永远是他的知识的功能(action is always the function of knowle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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