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哭了一回,嘴里喊了一声,小花啊,人渣啊……这犯了哪门子法,几个彪形大汉将我逮个严实,他们好像在制止我大声喧哗,我当然是挣脱,游行示威都是一个公民的权利,何况我不过扯开嗓门叫唤几声。我试图甩开那些黑手,宽大厚实乌七麻黑的几只手,它们象铁丝一样钳着我,我一边姿势别扭的往前跑一边大喊,放开我,我没犯法,犯神经违法吗?他们如果知道我对李雪的感情或许也会被感化,从而抱以同情,即便不让我当众做出过分激动的事情,也不该一人逮住我胳膊,一人掐住我脖子,一人抓住我的头发推着我走,我象在监牢里临刑的罪犯推出去斩了的情形,其中一个较有英武之气,只是嘴巴有些不利索的说,你,你……你少叫唤,跟、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公安局……
去公安局我有经验,但对方如此紧张我就纳闷,一来我的确没有进公安局的资格,二来他们的确没有说话结巴的理由,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于是问,哥们说清楚点,说利索点,我到底犯什么事了?那个大汉凝紧眉头,噔着我说,别、别废话……去了……公安局、局……你……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