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何尝不想说,可他手里握着徐江涯的罪证,暂且不知影响面有多大,宋清歌也不敢轻举妄动去碰徐绍亭的底线,一旦真影响到舅父的仕途,她可要成罪人了。
冀家自然是可以和徐家摆清关系,但这样就要牺牲帆远的婚姻,可徐琳翘还怀着孩子,更是不妥。
她浅浅笑了笑,“外公,你年轻时,有什么无可奈何的事情吗?”
“也便是你母亲了,她自己选的人家,又不肯嫁了,把你外婆活活的气成瘫痪。”
宋清歌有几分愧疚,她如今,可是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清楚是谁。
也罢,父亲从小到大都没亏待过她,是不是亲生又有什么重要的。
她想了个由头带过这一茬,“外公,前几天绍亭的公司年会,有位老总在承办年会的山庄门口出了车祸,她的太太也当天晚上难产过世了,留下了个男婴,我跟绍亭收养了那个孩子,打算让孩子以后,喊我们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