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重看會發覺阿彼察邦後來做的都已經在這兒出現了,人變動物,幽靈上身等,是創作原點,也是最少控制的設計,最具自由和想像力. 故事如何發生,雖然隨意,但為何會有人指想太多,聽故事不就是要讓人想更多,想更深嗎?慾望帶進虛構產生新的方向,年輕人想著外星人,生活鄉村的人想到外面世界,小孩們玩得樂之不倦在胡天胡地,生猛的民間想像,本應有更豐富的人文風景展示,但阿彼察邦一心要作藝術層面的嘗試,也懶得和你作人文關懷,事實上並不如想像般靈光處處,好看也不在訪問人的. 她在剧变中飘零,完成人格的蜕变. 首先是慞惶,历史车轮顷碾后模糊的肉身让她恐慌. 她奋力留下痕迹,竭尽全力去查验自我的存在. 同所有人一样,她试图改写被抹去、被遗忘的结局,改写“未来的历史”. 国家机器冰冷的背影下,个体的轮廓显得渺小绝望. 她开始重新审视人格,重构历史观与真相观. 国母光环隐去,人性光辉重燃. 这时便成了纯粹感性对绝对理性的反击,凄美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