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秀离开后,贺淮宴又给南婠擦了一次身,医生建议南婠身上的擦伤多尽量别碰水,等一两天再在家属的帮助下进行洗漱。
男人洗澡大多没有女人那么多麻烦的程序,贺淮宴十分钟不到就洗完了澡。
南婠听见卫生间的水声停下后,佯装闭眼熟睡。
紧接着感到病床上的床垫微微塌陷,男性气息逼迫而来,还有一阵好闻的沐浴露味。
她感觉男人散发着热量的躯体靠近,但仅仅是靠近,预料中的亲密行为并没有出现。
她忍不住扭头看了看,瓮声瓮气道:“你不是喜欢抱着我睡”
贺淮宴有力的手臂撑着太阳穴在枕头,微微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蛋,“你身上有伤”
他哪敢乱摸乱碰,万一不小心碰到伤口疼到她就不好了。
病房里昏暗朦胧的橘黄光线,温馨静谧。
南婠在男人英俊的脸庞神色下,看不到什么危险的意图。
她撇撇嘴吐槽说:“那你还和我睡一张床”
贺淮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和未婚妻睡一张床,不是正常的吗?”
话落,他的吻朝女人的唇瓣落了下来。
南婠紧密感受着那滚烫的吻,手指揪着他的衣袖,男人不疾不徐的吻着,不轻不重,纠缠的气息让她开始呼吸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