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毫不忌讳的说出了当朝太后的名讳,又冷眼看向窗外:“杨怀敏图谋曹家资产,一路上三番五次逼迫、折辱某的家人,祖父与他翻脸后,没多久曹家便招来了杀祸。你觉得这是偶然吗?”
“可你没有证据。”
赵允升神色尤其淡然。
身在权贵家,就没有一个是傻子的,那些尔虞我诈、阴谋诡计,便是听也听会了。
如果曹安有证据,他就不会以这种方式进城了。
“所以,眼下某得先活下去……某越是闹得欢,那些人就越是投鼠忌器。哪怕是太后,也同样担不起这个‘残害朝臣’的罪名!……这种时候,谁来沾边某,谁会被认为是曹家灭门的主谋……”
曹安看了眼门外的罗汉忽然笑了。
赵允升也闻声看去,不屑道:“就靠他?”
曹安自信道:“是他靠某。”
“难道你真打算靠这种方式活着?脸不要了?”
赵允升眉头拧成了疙瘩,“曹家怎么说也是勋贵,你这么折腾,算什么?”
“当日某跌落悬崖后,侥幸捡回一命……从那时起,以前的曹安便已经死了!今生的曹安只想好好活着。”
“靠打家劫舍活着?”
赵允升实在不能理解曹安的想法,“你之前这么做我能理解……这是想要太后和背后那些人投鼠忌器,不再敢明目张胆的对你下手。可你这铁了心要当流氓……兄弟,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