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屏儿收敛心神,就那般傲然立于御书房内,虽然未着凤袍,青丝未绾,但那经年高位而练就的滔天气势,却是带着不容亵渎的高贵无双。
燕妃眯了眯眼,冷然一笑,却是对王屏儿这番自欺欺人的作为不予纠缠,只是走前几步,朝纳兰皇行了一礼,一脸关切地开口说道:“臣妾听闻皇上御赐,心中担心不已,这才未经传召,便急急赶来了,皇上伤势如何?太医可曾来看过了?”
与其与王屏儿纠缠着是否废后,还不如直击她的死穴来得有效,若说庶女的出身是王屏儿不能提及的伤痛,那纳兰夜的危机,就会是王屏儿不可承受的后果。
纳兰皇揉了揉痛得仿似要裂开的脑袋,腥红着一双闪着暴戾之气的眸子,很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朕只是伤了一条左臂,若非是于妃发现的早,只怕还真要让这孽畜得手了!”
燕妃闻言顿时一脸悲愤地开口说道:“臣妾在听闻此事之时,亦是不敢相信这太……这二皇子竟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皇上,以臣妾对二皇子的了解,他并非是会做出这种胆大包天之事的人,此事,是否还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