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没有放任信鸽离去,而是来到了案前,拿起了毛笔,隽秀的字体落在了那纸上,那是一种美感,不是飘逸,不是霸道,若一个舞者一般舒展着四肢,能让人感受的便只是徒留的那一丝美,那一种韵。
上面写了几个字,柳明风,监牢,救下!其他便再没有了,傅云修有些失望,看来这云溪压根就没有打算求助他。
一把摁住那桌上的纸张,对上云溪不解的眼神,傅云修说,“不需要这般麻烦的,等你这一封信送出,六皇子自是还会调查一番,那耗费的时间,可就要落后本就有所动作的赵晨明了!”
“这么说来,夫君是早有打算了?”云溪自不是那愚笨之人,傅云修只是这么一说,她便明白了,肯定是他早做了打算,如此倒是甚好,接着她似是笃定了一般,也不管傅云修的回答,又继续说道,“夫君,我不论你心中是如何想的,但是我只知道,赵晨明绝对不可以得到柳明风,绝不可以!”
信鸽见久久没有人招呼自己,扑簌着羽毛,抖落那染上的雨滴,随后仿若掩耳盗铃一般,离开了这一个充满了诡异气息的房间,入到了雨幕之中,再一次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