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钰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心情十分愉悦地弯起了唇角。
他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生怕庄婧溪不打死他,唇边还漾着怎么都无法掩饰的笑意,“庄四姑娘害人终害己啊。”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随意害人,容易遭报应,看,现世报不就来了吗?”
庄婧溪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小白狐初九,又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搁那洋洋得意的江寒钰,忽然觉得手有点痒。
初九脑袋一歪,也不知道从庄婧溪的眼神中领略到了什么,忽然窜到了江寒钰脚边,咬着他的袍角不放。
它可能是觉得毛湿哒哒的不舒服,使劲地往江寒钰身上蹭了蹭,要把毛上沾染的墨水蹭干。
江寒钰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他今天一身白袍,丰神如玉,眉目俊朗。
庄婧溪瞬间发出了无情的嘲笑声,眼尾微挑,丧心病狂地对着江寒钰眨了眨眼睛。
她眼角眉梢都漾着无情的笑意,尾音拉得极长,“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幸灾乐祸,是没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