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直接丢给我啊。”裴冬暖说完,觉得自己这个形容不太对,又说,“我不是想偷懒,我就是、就是怕将你和咱妈的心血给、给糟蹋了,我们能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了!”
“相信你自己,你可以。”
裴冬暖还是面露难色。
“我想趁着休养的这段时间,静下心来写新戏。”
裴冬暖顿时急了:“大哥,你做的是开颅手术,怎么能做这种费脑子的事儿啊!”
裴云沧不由得失笑:“开颅手术取得是我的脑部淤血,没有取走我的脑子。”
“怎么说都是把脑子打开了,得好好休养,不能做费脑子的事儿!”裴冬暖说着,又气呼呼地骂道,“季蔷那个女人,判枪毙都不解恨!”
裴云沧微微蹙眉:“你突然提季蔷做什么?”
裴冬暖闻言愣住。
裴云沧自小与裴冬暖一同长大,太明白裴冬暖这个表情背后是什么意思了。
裴云沧何等聪明,直接问:“我的车祸和季蔷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