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果然有些手段,她曾处心积虑地欺骗屿儿,甚至还想杀了屿儿,屿儿竟也能同她冰释前嫌,还执迷不悟到将她接回大祁!”
太皇太后的神色冷了不少,又哼道,“她不过是假惺惺地装出一副懂事的样子,知道哀家不安逸,就没敢来隋安,却勾得屿儿丢下朝政不管不顾,跑去盈州陪她挤在一间民宅里过日子!”
“娘娘息怒,待王爷回来,娘娘不宜拿此事同王爷说道,以免……”
“以免让他不高兴?”太皇太后的脸色更加铁青,拍了拍案几,痛心疾首,“他的魂都被那个女人给勾走了,哀家还说不得骂不得,他还是哀家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吗?”
“娘娘,说起来都是阿婧不对,阿婧自恃对南周的事无一不知,却没能识破她的伪装,害得王爷着了她的道,深陷其中。”上官婧放下香粉和小勺,敛裙跪下,朝着太皇太后磕头,“千错万错都是阿婧的错,还请娘娘别怪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