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气体来自上方,在矿井和海水之间,我看不出还有别的选择。你们必须封闭这里,另找一条路。”我说。
拉特格冷笑一声:“我早说过了,马洛里。他不行的,我们是在这个瘸腿美国懦夫身上浪费时间。”
克雷格抬起一只手:“少安毋躁,拉特格。我们已经付钱给皮尔斯先生,把他请到这里来了,现在让我们听听他有何见解。”
“你会怎么办,皮尔斯先生?”
“没办法。我会放弃这个项目。收益不可能高于成本——人力和物力。”
拉特格转动着眼珠,开始在房间里游荡,不管我和克雷格了。
“我恐怕我们不能这么做。”克雷格说。
“你们不就是在寻宝嘛,为什么不能?”
克雷格把手背到背后,往洞穴深处走去:“你也看到这次发掘工作的规模了。你知道我们不是宝藏猎人的。1861年,我们把一艘船沉在了直布罗陀湾:乌托邦号。一个小小的内行人才听得懂的笑话。之后我们花了五年在沉船处潜水探索,在这个理由的掩护下我们在那下面发现了——一个建筑群,离直布罗陀海岸将近一英里远。但我们判断,我们无法从海床那边进入——它埋得太深了,我们的潜水技术实在不够先进,也不可能迅速发展起来。而且我们害怕引人注意,我们在一艘商船的沉船地点上逗留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