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面如死灰,浑身发战,往后退了半步倚在窗口,说道:“这都是主子的臆测。”
傅锦画拿出一个绣囊,正是芸娘亲自缝制,用以藏傅锦画给济阳王的书信的那个绣囊。傅锦画冷冷扔在地上,说道:“你以为我当真会相信红玉便是泄密的那个人吗?是你,是你透漏出去的消息,并且在绣囊上故意走破几个针脚,以你的绣工,那些人除非剪破绣囊,否则怎么可能会看出其中藏着信物?”
芸娘紧咬下唇,不再出声,双手无力地搭在一旁,都没有分辩一句。
“芸娘,你可服气?虞晋声的书信想来即日便到,我承他的情,如果你果真是他的侍婢,我便将你送进惊鸿殿,服侍虞红萼,也算是个好去处。你如若不是虞晋声的侍婢,那么你该清楚我的手段,宁愿自损也要除掉你。”
芸娘急忙跪倒在傅锦画身旁,迟疑说道:“芸娘确实不是公子的侍婢。”
傅锦画心下一沉,追问道:“那你是谁?”
“芸娘是元熙朝的平芸郡主耶律平芸,我父兄皆被耶律楚际所困,所以不得不听他之令远走殇离朝,潜在深宫。”
她已经猜到芸娘断不是寻常女子那么简单,只不过却未曾想到芸娘会是元熙朝的平芸郡主这样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