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终于转过身来。华年看到他的脸,在灿耀的阳光里,却没有一点温度。华年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这些花是她种的。”宋星河说。
华年突然什么都明白了。两个高中时代的好友都提到了她。那个指挥着花匠打理好这个花园的,在这个巨大的房子里客厅里摆上油画的,那个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连子仪。乔飞明说嫌她烦,把她送走了。可是她的花她的画还留在这里,还有那些对她的仰慕。刚才怎么就真的误会了她是个俗气的女人?华年想。
“你们合起来戏弄我?”华年问。
宋星河笑了起来,“我和他合起来,估计能戏弄一个国家。”
那么她有一个国家那么贵?当然没有。简直在自取其辱。华年恼怒。
“你终于承认你的身家了。你果然也是那个世界的人。”华年说。
宋星河笑起来:“我从来没说过我穷。”
他真的从来没说过他穷。华年找不出任何逻辑漏洞,只好迂回:“你为什么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