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男人的求情,冷冷勾了下嘴角。
“袁先生,您女儿犯错了您尚且都知道护着,我宝贝女儿挨了欺负,我这个当爹的如果不帮她出头,还配当爹吗?”
男人被狠狠一噎,脸色青一阵紫一阵,难看之极。
嘴角蠕动着,他还想继续找借口。
紧接着又听到——
“道歉管用的话,还要警察,要法律做什么?”
说完,聂司航转身,朝警察走了过去,“还麻烦尽快给我们一个说法。”
袁圆的父亲见状,追了出去,“聂先生,聂先生···”
聂司航已经大步离开了院子,留给他一抹冷厉的背影。
这时候,万念俱灰的他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瞿时砚的身上。
“瞿小少爷,麻烦您帮帮忙,跟聂先生给说说好话,无论要什么样的赔偿,我们都可以答应,请一定不要把我们女儿送进警察局啊···”
面对痛哭流涕的男人,瞿时砚笑了。
到底无耻到什么地步,才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他这一笑,男人还以为有希望,赶紧招呼女人去家里拿存储在地窖里的好酒。
“瞿小少爷,一点儿心意,不成敬意,您可一定要······”
不等他把话说完,面色阴沉的瞿时砚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