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非是饮鸩止渴的一种自我安慰方法,那骨子里的想念,却统统,都属于一个人。
永远,属于一个人。
我也不愿意。可是你控制得了自己的心吗?
门口响起嘈杂声,急救的担架抬过,林池抬起眼的时候,刚好看到李豆蔻飞奔过去的身影。
她穿着睡衣,白日里的职业妆卸到一半的样子,一脸疲倦。
林池大步地走到门口,门打开时,豆蔻正站在急诊室的门口,邢鹿半倚在墙上,双手插袋,抬眼,紧紧地盯着李豆蔻。
林池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将自己藏在门边,林吉田看他奇怪的举动,瞪着眼睛问:“干嘛?”
“嘘……”他竖起一根手指。
许久之后,急诊室的门打开,在这半个多小时之中,林池未听到他们俩之间的一句对话。
从玻璃门的倒映上,他紧紧盯着上头的两个人,邢鹿一直盯着李豆蔻,李豆蔻,一直盯着地板。
他竖起耳朵,听到医生说到的是:“赵老先生。”
林池搜寻了很久,终于在散乱的记忆里,想起了面人老赵。他其实跟老头儿素未谋面,但是在医生宣告不治的那一刹那,他的心口猛地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