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言冷笑,指了指杜平安,“我爸呢?前半辈子都是给人看病的,现在沦落到到地里干活儿了?他找谁说去?咱们包子馒头做一笼——大家争口气吧,没有这一说,必须下地干活儿,我还监督。”
结果第二天压根就不需要杜心言招呼,记账的孙军波人就到了,硬生生将呼呼大睡的杜衡给弄走了。
当妈的再怎么心疼都没办法。
天黑之前,杜心言去了生产队,看杜衡今天做的很好,公分也增加了不少,这才淡淡的笑了,她再一次提前领走了公共分挣的粮食,将这大黄米送到了母亲手中,她娘开心的合不拢嘴。
从哪以后,只要杜心言在,杜衡就不能不好好去做事。
至于所谓当官的春秋大梦,都放在了晚上去做,杜衡开始知道念书的重要性,但惰性让他更明白,回家休息才是最好的。
她做梦都想不到今天杜心言和带班的商量过了,人家准备给他调岗,安排最辛苦的事情给他做。
结束了这一切,杜心言早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