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余长乐一本正经地点头:
“虽然羊城酒家现在生意大不如前,可它曾经的辉煌是所有羊城人家喻户晓的,是真资格的‘羊城第一家’,像这种见证了羊城发展变迁的有纪念意义的老店,即使经营不善濒临破产,政府也不会任其消失,而更大可能是像其他老店一样转型收归国有。”
“你想你现在不要陈老板的钱,硬是把不赚钱的羊城酒家要过去,拿到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经营,要么卖楼卖地。”
“继续经营这条路不好走,连拥有经营羊城酒家四十五年的老东家都难以维系,你接过去大概率也是一个烫手山芋。”
“卖楼卖地更是行不通,亏本经营还好,要是想拆楼卖地,羊城政府第一个就不答应,一个弄不好直接充公岂不是血本无归?”
“这不就等于把一个不能变现还持续亏本的资产砸在了你手上,龙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龙哥听得晕晕乎乎,他当然不会去干经营酒楼这种费力不挣钱的事,他想的就是把羊城酒家抢过来,然后物色买主卖掉赚笔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