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犯,绝对是惯犯。
瞧这利落劲,几息之间他们三人甚至没有言语就达到这般,顾青初收回看着柴火垛后面人堆的视线,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
吱嘎,破旧的木板门因为打开而发出刺耳的动静,门外站着一名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
一身青紫色打着补丁的棉袄子,穿着不合脚的棉鞋,牙齿发黄眼边都是褶子,手指缝带着污泥,元锦沛打量着面前对自己笑容讨好的男子没有言语。
“天儿冷了,艳阳高、高照、我我你你……”男子说话磕磕巴巴,最后用力吞了下吐沫道,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爷,暗号小的没记住”
大冷的天儿男子额头急出了汗,害怕的要哭了。
“进来。”元锦沛心思微转,侧过身让条路允男子进来。
“诶,好嘞。”男子松了一大口气。
这个废宅窗户全是破的,里面厚厚一层灰尘没有能落座的地方,还不如外面待着,最起码有个干净的石墩能座靠休息,太阳光照过来比阴冷的屋内暖和。
元锦沛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然后给顾青初穿上,把顾青初身上原有的披风盖在她的膝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