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发现，陆一帆虽然表现得很沉着，有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淡定从容，只是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却将他的紧张泄露了出来。
手指也因为太过用力捏住扇柄，骨节发白，手心里全是薄汗。
陆一帆没有得到回音，心里越发没底，迟疑地道，“小小，你......”
“嗯。”冯小小应了声，声音低柔却清楚明白。
“太好了！”陆一帆轻呼一声。
他心情激荡，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只能更加用力地扇动扇子。
冯小小咬着下唇，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她突然想起军校的事，仰起头问道：“我听说你的军校名额被人抢了，我没有背景，你和我在一起，以后会不会还有这样的事儿发生？”
“军校？”
陆一帆眼神暗了暗，不过脸上很快又阳光明媚。
“这和背景没有关系。领导确实推荐我考军校，你知道，我只有初中毕业，虽然平时一直在学习，考试成绩也不错，可是另一个战友，他是高中毕业，考试成绩比我强，特别是英语，我一点不会，他却是差不多满分，所以不能说是别人抢我名额，确实是我技不如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