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爹,您误会了,这酒天下就一坛,无比珍奇。孩儿想着这等珍奇,如果拿来送人,说不定有奇效,比如可以送给陛下或者那位秦王,借此说不定能换给我们岭南一些便利,故而舍不得饮用。
倘若不是因为这个,那这坛酒本孝敬给爹爹,孩儿岂会有丝毫心疼不舍?”
哦?此言有理!
冯盎点了点头,“正愁明天拜会秦王没有好礼物呢,二郎你有心了,是为父错怪了你。这酒、酒……咳咳,再来一小口,就一小口,然后封坛,免得被瞧出来就不好了。
对了,如此宝贝,定然来之不易,花了不少钱吧?”
钱??这个……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冯智戴支支吾吾说不出,他可不敢说这是自己偷来的。本想跟老爹介绍一下那处绝佳美食的,现在看来,还是别提了,偷了人家的东西,没点补偿谁敢去第二次?
“咳咳,喝酒喝酒,爹,给您再倒一满杯,孩儿也喝一小口怎样?这么好的东西,明天就送人了……”
“嗨!端的小气,去拿个小杯子来,今日我们父子改一改父子不能共饮的规矩,这等绝世美酒,该当父子同乐才对。”
好家伙,一家子酒鬼,你一小口我一小口,原本五斤装的酒坛,等到冯智戴重新封装的时候,已经只剩四斤了。
次日,秦王府客厅内,李元英携正妃崔明月接见冯盎父子,长史许敬宗早早接过了礼单礼物收拢入库,但跟随父亲一起进客厅的冯智戴却还抱着一个精美木雕方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