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君说着,将鬓边的头发轻抚回耳后,她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遍这个动作,知道自己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有多风情万种。
然而韩渡却微微皱眉:“你在说什么疯话?”
那种穷乡僻壤,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她想过一辈子竟然还想拖累自己?
他是疯了吗?
徐幼君全然没有想过他会是这般反应。
好半晌才低头失落道:“妾身失言了。”
“侯爷先吃东西吧,我也给母亲喂一点。”
徐幼君自然知道,在韩渡面前需要扮演好贤妻良母的角色。
她强忍着难耐,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王氏。
好不容易伺候王氏喝了半碗米汤,徐幼君这才婉转道出今晚的来意。
“侯爷,如今母亲病了,家里又有一大块花销在等着,我虽不管家,可也时长在心里替这个家盘算、谋划。”
“照咱们这样坐吃山空,没个进项,只怕用不上几年,这侯府便要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