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水仙依旧是连声的好好好,又问起了两个儿子的情况。
丈夫靠不住,她问孩子平日里晚上睡觉有没有踢被子,人家来了句没见流鼻涕啊,又问现在不上学放假在家,平时没有跑去海边玩吧,人家再来一句没问。
跟已读乱回的丈夫说话,黄水仙宁愿问婆婆。
庙里头出来几个人,为首的郑同志跟着几个先锋生产队的知青,瞧见了徐春娇均是打了招呼。
“徐老同志,来得正好,这个月可以正式结算工钱,今儿你不来,这几天你们队上的会计也得来一趟。”
结算的钱回头统一换算成工分年末分红,谁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知青们不用说,几个专家组的几个月下来吃得是面色红润有光泽,兴致勃勃的请徐春娇进地宫里面瞧一瞧。
徐春娇麻溜的应了,倒是叫那些专家组又高兴了些。
本地人忌讳地下宫殿,平日里路过指指点点唯恐不及,虽说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倒也是叫人不太痛快。
地下宫殿的入口就在之前徐春娇看到的恶佛下头,滚滚泥土的生气迎面扑来,洞口是干燥的木碳、粘稠的白膏泥,用糯米汁浇浆的三合土。
有个知青小声跟徐春娇嘀咕,“那时候挖起来的土,吃着是苦的,听说还有吃起来甜口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