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纪家站在一旁,不自在的咳了两声,“那什么,我也熬夜熬得挺累的,也得好生补一补了。”
沈璋抬了抬手,四书端了盏黑乎乎的药给他,“我家公子说了,像曹公子这样的,得大补才成,这里头都是些补身子的,是昨儿个夜里奴才亲手熬的,保管无毒,你若不信,也可以请小姐瞧一瞧。”
曹纪家盯着这黑乎乎的东西,头皮发麻,“璋兄,我昨儿是同她聊事儿去了,那什么……。”
沈璋拿了帕子,擦了擦埋头苦喝粥的沈相宜嘴边的粥,头也不抬的道:“无妨,身体要紧,趁热喝了吧。”
曹纪家深吸了一口气,“咱们兄弟一场,不用这样子吧?再说了,相宜妹妹不也好好的呆在这儿吗。”
沈璋慢条斯理的用着粥,听了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拿了帕子,擦了擦手,“天都的水深,国公府立府百余年,深知这个道理,相宜是个孩子,有些事不懂,但你不该不懂,她需要历练不假,但也不可贸然去生事,那个时候若没有人在旁边护着她,出了事如何是好?”
沈相宜的心又软了,瞧着沈璋,抿了抿唇,“哥哥……我昨天夜里是有事出去了一趟。”
“春风院那样的地方,水太深了,相宜,你若是决意要以医救人,哥哥并不会拦着你,但不希望你置身于危险之中,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