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闻的低低呢喃响起在耳畔,陆沅沅费力的抬头一看,他眼睛却依旧紧紧的闭着,原来并没有醒过来。
所以这是把她当成了大抱枕?
还是做梦梦到了她?
连做梦都喊着她名字,还说那些流氓的话,该不会今天受的刺激太大,所以晚上做春梦了,而且春梦的对象还是她?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
她可是他姐。
陆沅沅差点儿没被自己的想法给气死。
不对。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趁着他还没醒,得赶紧取血才是,总不能等到他白天醒了再取,还拿个碗去接血?
那不是太奇怪了,她也没法儿解释啊。
陆沅沅用力推了推那条压着她的胳膊,可那胳膊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无论她怎么样都推不开,她想把自己的腿抽回来,那两条腿却像八爪鱼,将她缠的死死的,她也怎么都抽不出来。
反而忙活半天,累得她一身汗不说,因着她的挣扎,男人抱的更紧,脸贴得更近,在她脸颊劲边又嗅又亲。
那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动作起来。
“沅沅,你好软,好香……”
香个头!
软个屁啊!
她可是练过的钢铁女汗子。
要不是脑袋被摁在胸口,只怕早就大叫出声。
完了。
擦枪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