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族长和村长,看我们日子过不下去,借银子给我们当本钱做点小生意糊口,我们一家人早就饿死了。”
“可你们倒好,看我摆摊儿,就到处跟人说我是骗子,想坏我生意。如今我自证清白,你们还不依不饶,不整死我们不罢休。”
“陆双庭,我警告你们,以后别在外说你是我二叔之类的鬼话,否则别怪我上县衙门,告你们是骗子,想攀我的亲、碰我的瓷、骗我的钱,让县大老爷打你板子,再出张禁口令,封了你那张破嘴。”
陆沅沅连气儿也未喘,小嘴跟机关枪似的,一顿连珠炮轰。
别说衣衫,连条底裤,也没给陆双庭留下。
把那几个极品的老底掀得一干二净。
“嘶,真是看不出来,陆双庭和他儿子,竟然是这样的人。”
“可不是么,平日穿得周正,还真跟城里少爷似的,马车来马车去,哪知道花的都是侄女一家的血汗钱。”
“人家花钱供他们几个人读书,可是他们却竟忘恩负义,把人家身无分文地赶出去,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品德如此卑劣,简直丢我们读书人的脸。”
“……”
学子们全都盯着陆双庭几人,个个都是满面鄙夷的嘲讽。
“水灵姑娘你放心。”
徐景突的朝陆沅沅道:“等回去我就写倡议书,建议学院的学子,联名向学院上表陈情,将他们逐出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