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色旗又怎么样了?一艘飞艇,一夜之间轰平了八色旗,多少年培养出来的杀手毁于一旦。”
“大哥、三弟!认清现实吧,我们拿什么跟南阳斗?”
韩师霍然变色:“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婴也沉下了脸:“老二,你又想要干什么?”
韩咎把嚼成草沫的狗尾草吐掉:“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打不过就加入!”
“现在还没有几个国家跟在南阳后面屈居人下,我们为什么不能做第一个?”
韩师怪叫道:“老二你说这话不觉得丢脸吗?”
“丢脸?!”韩咎愤愤地站起来:“穷才丢脸好吧?那么大的韩国,老百姓过着食不饱腹,夜不蔽体的生活,丢的不是老百姓的脸,丢的是我们皇族的脸!”
他伸手一指暮色苍茫中的南阳城,“如果我们大韩的百姓到了南阳,吃着油炸鸡腿,住着美观的小木房,夜里看街灯如龙,白天看商旅如织,他们会不会觉得之前在大韩活的一辈子白活?”
“他们会不会说,但愿有来生也生在南阳?”
韩咎的一番话,让韩婴和韩师都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