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感觉怎么样了?”
池鱼摸了摸池凤鸣的额头,还好人没发烧。
“爹爹没事,无需担忧。”
池凤鸣的脸色仍旧难看,嘴唇干裂苍白,他看着自己闺女,想着白天里的事,便问道:“那紫云到底是谁害的?”
池鱼看了看四周,见走廊里没人,她进来的时候看过左右牢房,里面都没人。
“我不是十分确定,但这是恐怕陆双双脱不了干系。”
“竟是她!”
池凤鸣咬牙,想到陆双双他真恨不能把她拆骨喂狗。
“对了,爹爹,我跟暖暖姐出船舱时没有看见你,你去哪里?”
“有人把林姑娘的随身荷包扔在了我脚下,我怕她出事,便去找了,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直到跟她又碰上,才知道你出事了。”
“那爹爹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弄的?”
“当时为了找你,我跳进了湖里,在湖里有人扯住了我的腿,我跟那人打起来,他水性很好,我没看清楚他的脸,后来有人游过来,他便用刀刺了我,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爹爹,你看这刀。”
池鱼从怀里掏出那把从池凤鸣身上取下来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