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啊。”她不解地问,“你受伤了?”
他没有回答,自顾自地问:“在哪儿?”
“我去给你拿……”话音未落,封趣就转身走到了客厅的电视柜边,蹲下身,刚伸出手打算拉开面前的抽屉,突然就顿住了。
手腕上的瘀痕格外醒目,刚才太紧张了她一直没太注意,现在才觉得手腕关节处有些疼,应该是刚才挣扎的时候留下的。
显然,受伤的不是薛齐,而是她,他问药油也是打算让她用吧?
换句话说,她那个怀疑家里又进贼的借口根本就糊弄不了他。
薛齐就站在她身后,她的愣怔足以证明她已经察觉到了他要药油的目的。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兀自蹲下身拉开抽屉:“我来吧,你去沙发上坐着。”
“好。”她也没再推托,默默起身走到了沙发边,直挺挺地端坐着等他。
他从药箱里翻出了红花油,确认没有过期后才起身走到沙发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将药油在手心里搓热,抓过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揉了起来。
封趣很配合,任由他揉着,好一会儿后,她还是憋不住打破了沉默:“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