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姜小渊的心中越来越痒,他搓了搓手,暗戳戳地从夙沧墨的手中取过布料,撒丫子跑到了黑衣男子的身边,竟是开始好好地比较两种布料的差距。
姜亦依只看了姜小渊一眼,便没有再管他,她抬眸看向远处,眸光渐深,脑中却在细细地思索着,除了那些刺客之外,在这朔京中,她可还有仇人?
这个念头一出,姜亦依却忍不住蹙眉,她方才似乎是钻了牛角尖,这次闯进来的人也可能并非是对她有恶意,毕竟那人什么也没有做,万一是有善意也不一定。
左思右想,姜亦依也没能捋出思绪。
倒是姜小渊得出了结论,兴冲冲地拿着那块儿布料回来,赞同地点头:“师父果然才学渊博,这两种料子的确不一样,单单是上手便能摸出其中的不同,这块儿布料显然比黑衣男子穿的好多了。”倒是和李公公平日穿的衣裳的料子差不多。
这话,姜小渊并未说出口,主要是顾及着自家师父。
在娘亲还没有将真实身份透露给师父的时候,姜小渊觉得还是不要露馅比较好。
这事儿总得寻个合适的时机才能和师父讲,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他一个秃噜嘴就说出去,万一惹得师父生气,怕是难哄。
想着,姜小渊抬眸看了自家师父一眼,面色冷硬,眉眼凌厉,果然是个不好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