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物?!”老板娘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正是。”国字脸青年上前几步,递送书函。
看见书函的刹那,老板娘的眸光柔和下去,朱红的唇微不可查地颤动。
隔了许久,她压低声音,询问道:“他原来还记得我啊。”
“家师……”国字脸青年张了张嘴,却终究是没有说出后面的话语。
那一年,玉楼坊老板娘还不是老板娘,书院四先生也不是四先生,他们曾有一段佳话,最终却化作了相忘于江湖的寂寥。
国字脸青年躬身一拜,说道:“晚生的才学有限,无法做出传世的诗词,就此告辞。”
“且慢!”老板娘摇头,“他给我的来信从不会缺少诗词。”
国字脸青年拱手道:“晚生之前饮酒诗兴昂扬,巧得佳作一首,也献给玉楼坊。”
国字脸青年原地驻足,静静等候着老板娘的答复。
“可!”
老板娘撂下一个单字,书函牢牢攥紧在拳头里,走向第六层中心处的长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