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坐着几个人正在闲聊,这少女的父亲看起来三十七八岁年纪,名为聂洪福,膝下一儿一女,女儿较大,叫聂大天,儿子小一岁,叫聂小地。
这名字取的时候其实很随意,当时要给孩子取名,聂洪福手里拿着两张牌九的牌在手里把玩,一低头看牌,是天塌地陷,两张牌一张最大一张最小,那就干脆聂大天聂小地。
就因为这破名字,闺女懂事了之后可没少跟他发脾气。
奈何村子里的人都已经叫开了,就算改了名字也没有用,谁家的人见了她,都要喊一声大天。
“毛手毛脚的。”
聂洪福道:“什么肥羊?哪儿来的肥羊?”
聂大天说道:“爹,你不是说,遇到落单的土匪就来告诉你们吗,我听你们说了,那落单的土匪就叫肥羊,遇到了就不能放过那些害人的东西。”
聂洪福尴尬的看向客人:“小女有些许粗犷......”
聂大天道:“爹,快喊叔伯们啊,咱们去把肥羊抓了吧。”
聂洪福道:“你不是说来了许多大肥羊吗?怎么又说是落单的,到底是许多还是落单?”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人回答:“大概是落单的二百多头大肥羊。”
聂洪福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谁在外边?”
澹台压境一撩帘进来,屋子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这人陌生,谁都不认识,所以都有些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