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了,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喉咙也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我捂着嘴,拼命地摇头,很想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回忆起他曾经背着它静静地站在马路边的样子,那样华美至极,一切绚烂的美景都只是他的陪衬。
尹灼彦,我曾经见过你,而如今,我也只是喜欢你呀。
许久,客厅里只有我低泣的声音。
我站在那里,脚已经被冻得冰凉、麻木,可是我不敢动,我怕再度引起他的厌恶。
一张洁白的纸巾被递到我眼前,尹灼彦清冷的声音响起:“把眼泪擦干。不是要给我做饭吗?哭哭啼啼的怎么行?我可不想吃你的泪水。”
我抬起头,看到他的脸色已经柔和下来了。
我接过纸巾擦干眼泪,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碰了。”
尹灼彦没有回答。
跑了二十分钟,又哭了一场,我已经又累又饿。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对着满满一冰箱的速冻食品,我十分无语。
我拿出一包海鲜虾饺,回头问他:“今晚吃海鲜虾饺可以吗?”
“随便。”尹灼彦将吉他拿了下来,正用洁白的布小心地擦拭着,偶尔碰到弦,发出或低沉或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