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怔了一下,以为婆婆又健忘了。
“婆婆经常和我提起他。”
“你见过他吗?”
“没见过。听婆婆说过他是百花楼的头牌舞伶,长得特别俊美,很多人慕名而去,不为狎妓就为了一睹他的舞姿。他来了,卖花的人也多了,生意反而越来越难做。”
“哦,我健忘症犯了,记不太清他了,他来了多久了?是哪里人士?”春生问道。
“他来的时间不长,不足月余。因为才色双绝一下就成了头牌。不知哪里人,说是家道中落难以谋生不得不卖艺糊口,也是很可怜呢。”阿延道。
他难以谋生?
春生怎么想都不认为昙花公子会难以谋生。他随便给人看个相卖个药就足够糊弄像今天这样人傻钱多的公子哥了。况且以他的身手来看,是不是个凡人都不一定。
“今天和我一起避雨的公子就是昙花公子。他要和我合伙做生意。”春生道。
“是吗!婆婆跟他这么熟吗!”阿延惊道。
“呃……也不算熟,这几天刚认识。阿延,你看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春生问道。
阿延回忆了一下,“天太黑了,看不太清,只是觉得俊美无双,气质绝伦。”
“你觉不觉得他不像人?”春生问道。
阿延恍然惊道:“嗯!婆婆这么一提醒,阿延也这么觉得!”
“是吧!说说看!”春生的眼睛发亮,以为阿延可以帮她拨开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