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王露很是不满:教育出来的女儿根本不成体统,不及儿媳的一半;
王露委屈:馨柳和齐曈不是一个类型的性格。齐曈在家做女儿时未必比馨柳强到哪儿。女儿从小到大体贴孝敬,也是因为关心哥哥、对齐曈有误会才说了冒失话做了冒失事,何况馨柳的猜测推断又是确有其事,怎么做父亲的对自己女儿这么苛刻?
李胤怒目:哪有这么简单?她今天是借酒装疯,这两天上蹿下跳的要阻拦对彬杨公司的并购,各种表面借口下都是怕分遗产时吃亏的野心。
王露说你太敏感,她能拿到你面前的借口肯定是客观分析过的实情,如果没道理你尽可以驳回;馨柳怎么可能有那种心思?她对彬杨的维护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李胤说那最好,我还没死就敢蹦出来争遗产?就算我死了,也有遗嘱,她越争我越不给她!
王露气的发抖:哪有你这样的父亲,主观武断,难怪儿子宁可离家,馨柳能忍受你真是奇迹,你还不知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