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朝皱皱眉,神态恭敬疑惑道:“族长与族老事事言必族中生死存亡之际,鱼朝有些许疑惑,还望族老解答。吾观扶苏公子这些时日在狄道的动作,未有对我鱼家族灭的心思。纵然扶苏公子对鱼家存了敌视,也应只是与胡亥公子之间的争斗。我鱼家身为陇西豪族,脱身之法,想必也无需解释过多。而今日,九弟并未做了什么动作,扶苏公子最后对鱼访也不过略施惩戒罢了。既然如此,就算公子欲针对鱼家,我鱼家到时候改换门庭即可,何必如此严正以待,如临大军来袭?”
鱼姜苦笑一声,道:“你可知武陵之事?”
鱼朝摇头声道不知。
鱼姜正欲解释,却被鱼阳古打断。面向众人,鱼阳古齐声道:“此时暂且按下,等会,我亲自解释。若不是墨家来人,武陵之事随时可能被墨家人查到。不然,我也不想如此急匆匆下手。嬴政此人,心志坚定,非你我能猜度其心思。咸阳那次,能够容忍我至今,不过是为了要历练扶苏,若不然,咸阳尚有十万卫戍军,怎可能没有发兵而来?而今,于我鱼家而言,死中求生,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