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叔不见了,他也许是走了。
木桌上的桃花酿,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仿佛十里桃园,仿佛人间理想。
墨子白走到盛满清水的大缸前,将头扎入大缸里面,流动的水,吐出的泡沫,咕噜咕噜的作响声音。
过了些许时间,仿佛是酒醒了,也可能是人醉了。
他就像是被人挖去心脏的木偶,目光和神色里带着机械般的僵硬。
春雨还在下,淋湿了那年的青衫不老,淋湿了今日的屋檐瓦片,可是没有路过的人,只能守望着它,已经经历的人,也只能离它越来越远,这是一个梦。
也许庄周梦蝶,通晓了这个世界。
可是,蝴蝶会死,大梦会空,而庄周也渐渐离去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印记。
桃花酿的香气早已经在酒馆散开,大院子里栽着几棵桃树。
“洪叔,这是什么酒?”
“桃花酿。”
“什么是桃花酿?”
“用桃花酿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