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
骆优一想到在露天温泉池看到卓萱那一幕,就觉得有点恶心,扭头看向喻晋文。
“你以前究竟是什么审美啊,连卓萱那样的女人都看得上,真该去洗洗眼睛。”
她轻哼一声,来自亲战友的怒怼,“幸亏你没娶她,不然这个时候你这头上,肯定已经戴了不知道几顶绿帽了,连起来那就是一片绿绿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草泥马可以驰骋的那种。”
这一刀扎得狠,权夜骞听得十分舒服。
傅彧已经忍不住嗤嗤笑了起来。
“卓萱”二字已经成了喻晋文脊梁骨上的耻辱,是他的黑历史。
便是他早已将那个女人从自己的心上剜去,也留下了一道疤。
由得人骂,尽是活该。
自己做下的孽,又怪得了谁呢?
苏睿的关注点不在卓萱身上,听着南颂说的话,他眼底掀起一丝涟漪,问,“姓乔的为什么劫持你们,就因为你们撞见了他做那种事?他就要杀你们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