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是否知道你必须面对的难题,拉里。你知道那些没有教养的人早已放弃了用肢刑架和火刑架这种手段镇压他们害怕的意见;他们已经发明了一种更致命的毁灭武器——说俏皮话。”
“我是条硬汉。”拉里微笑说。
“好吧,我只能说你有私人收入真是走了狗屎运。”
“这对我一直帮助很大。要不是有这点钱,我根本不能做我已经做的所有事情。还好,我的学徒期结束了。从现在起,它只能是我的一个负担。我一定摆脱它。”
“这将很不明智。你想过的那种生活或许成为可能的唯一保证就是经济独立。”
“相反,经济独立会使我打算的那种生活变得毫无意义。”
我按捺不住,拿出了一种不耐烦的姿态。
“这对印度那类云游四方的托钵僧也许很合适;他可以在树下过夜,而那些虔诚的人,为了积德,都很愿意把他的讨饭钵装满吃的。但是,美国的气候很不适宜露宿,而且虽然我不敢自命对美国十分了解,但我确实知道有一件事是你们美国人共识的,那就是你想要吃饭就得工作。可怜的拉里,恐怕还没有等你迈步,你就会被当作流浪汉送到教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