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脚步快的小太监慌慌张张到了宇文练的寝宫,将此事告知给了宇文练。
宇文练放下毛笔,正欲说些什么,外头就传来太监的一声尖嗓:“陛下驾到!”
他侧眸看了眼紧张到发抖的小太监,宽慰道:“别怕,和孤一同迎接父皇吧。”
说罢,自书桌前走出。
而褚帝已经面无表情地大步踏入房门。
“儿臣参加父皇。”宇文练毕恭毕敬跪下行礼。
褚帝神色冷清,深深地看了曾最为宠爱的嫡子一眼,复而坐在了榻上。
“荆王,你说有要事要向朕禀报,当着太子的面,你不如直言吧。”
宇文期上前一步,垂眸道:“是。”
地上跪着的宇文练,平静地和他叙旧:“六弟,不知为兄做了何事,让你更深露重的将父皇请来东宫?父皇他老人家素有咳疾,六弟此举实在冒失了。”
最先做出的反应,竟是关心褚帝。
褚帝本森冷的眼底柔和了几分。
下一刻,宇文期冷笑一声:“事已至此,皇兄便不要再装出这副孝子模样了,你私下里是如何诅咒父皇的,当真以为他人不知?”
褚帝当即眉目一冽,放在膝上的手剧烈握紧:“荆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连房中的下人都是震惊不已。
只因诅咒一词,实在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