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司马,快请进。”赵叔纶站起身相迎,何锐带着王永庆从外面走了进来。
行礼毕,寒喧几句,何锐笑道:“上次铜匦告发富罗县令江安义一案,下官已经派王参军到富罗县调查清楚了,现将情况禀报給大人。”
手中捧着厚厚一叠文牍,王永庆谀笑躬身道:“大人,卑职到富罗已将此案查明,那江安义确实草菅人命,飞扬拔扈欺压同僚……”
王永庆打算狠狠地告江安义一状,让赵刺史从重处罚江安义,哪知赵叔纶收到信后心情不佳,没有功夫听废话,摆手打断王永庆道:“王参军,监督官员举弹善恶是你之责,本官无意多问。何司马,你只告诉我如何处置的便是。”
何锐看出赵叔纶的不悦,笑道:“王参军暂停了江安义县令之职,江安义是朝庭命官,我等无权处置,按例应该上报吏部和刑部,请吏部革去江安义的官职,再请刑部依例处罚。”
“既是如此,本官用印,你们将文牍寄出吧。”赵叔纶不耐烦地吩咐胥吏去公堂取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