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凝不停挣扎,萧昊乾恼怒地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发冷,“再敢反抗,朕立刻让人把容严的脑袋送到你面前!”
夏语凝浑身一僵,豁然瞪大了眼睛,“你敢!”
“朕凭什么不敢?”他冷笑着,眼中妒火深沉,“我一提起他你就听话了,看来你是真的在乎他啊,否则怎么会用‘同命’这种东西来骗我?嗯?”
“你……”夏语凝的心一路沉到深渊,通体冰凉,“你知道了?”
萧昊乾深吸口气,“这么荒谬,如此可笑的谎言,我居然还信了,”他死死盯着她的双眼,惊怒阴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所以才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从皇宫逃走,让我成为西晋最可笑的帝王?”
夏语凝脸色发白,“我那是情急之下的缓兵之计……”
“好一个缓兵之计!一个缓兵之计,就逼我将容严奉为座上宾,你好聪明,好心机!”
萧昊乾脸色越来越黑,“难怪容严桂甲宴遇刺时你会来急着来找我,哈,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却原来,只是想给我下毒,好让‘同名发作’,对不对!”
“那、那是保命……对你无害……”夏语凝张口结舌,心中焦急不已,想要打听容严的消息,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只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