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对不起,其实当年聚会是我让易末去找你的,他和我说过他对你有好感。”
“那那天在后门?”
“是在等你。”
“周子阳,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却成为不可能的感受吗?”
“易末啊,他爸出事后,她妈和他承担了所有欠债,他没去高考,高三毕业,就跟着他妈回南方老家去了。”
“不是离婚了吗?”
“不是,是赌博。易末说,你们在一起他只会让你受伤害,你是个好姑娘。”
好姑娘,如果因为这个好字而失去你,我宁愿不要。
“我知道啊·····所以不是没和他联系吗!”简初觉得胸口仿若刀割般疼痛,那种刺过又没刺穿的感觉,尖锐而虚渺。易末,你是否也感受过这种虚渺?
“简初,我知道你难受,可他也不好过。他让我告诉你,无论怎么变,你依然是朱砂。他让我把这个给你。我先走了,部队里有规定时间,下次来看你。”周子阳拍了拍简初的肩,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