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了?”她不肯走。
“走啊,回去转告白溪,说今日主子是一个人前来道贺的。”我知道行不通,送礼的时候贞嫔和茵茜都见到了兰儿,但是我仍然希望她们不记得这个小丫头,残害皇裔,谋杀宠妃,不论定哪条罪都要砍脑袋,我只怕我的头不够砍。
“不用问为什么?你是奴才,没有权利过问主子的事,”我突然变的凶狠,兰儿吓得眼眶盈泪,转身离开。
我扶着树干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向承乾宫。
我的命运,从这一刻就该改写了吧,眼睛看到的与心感受到的,真的一样吗?我希望该信我的人都选择信我,而非信眼前所见,可是,我觉得惶恐,因为在他们眼中,盛满愤怒与恨意,也许,我真的错了!
紧闭的宫门里关着我的命运,不知道站了多久,几个年迈的嬷嬷打开宫门,将等候在外的奕泞迎进去,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我的命运马上会揭晓。
其实早该断了希望,从寝宫内贞嫔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和哭泣,我已经猜到自己离死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