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店里放着各种音乐,叫卖的东西琳琅满目。
放在以前,这些都是我不敢想的,我们那里只有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我的生活中只有干农活,烧火做饭,喂鸡养鸭。
天黑透了,我抱着阿竹回到家。
然而,大门紧闭,家里人都睡了。
我小声地敲门,小声地喊人来开门。没人应声。
大一点声敲门,还没有人应声。
更大声地敲门,却只敲出了隔壁的阿婆。
怎么办?阿竹已经趴在我的肩头睡着了,我总不能抱着女儿睡大街吧。
我想了想,问隔壁阿婆借了把椅子,又把睡熟的阿竹交给她暂时抱一下。
我踩着椅子,两步爬上窗户。
这里的房子普通不高,爬窗上墙这种事对我来说不在话下。
我从窗口进去,惊动了一楼的七个人。
他们默默着着我走到门前开了门,把阿竹接过来抱上楼。
二楼,我们的床上躺着它的前主人惠敏,我轻轻地阿竹放下,偏过头问惠敏:“你是自己下楼,还是我送你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