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非常忌惮,有机会也敲打敲打小师弟,远离这个祸水。
"此次我就是特地回来观看这三月一次的内门小比,两位师弟,走吧!"凤琼先走一步,但她发现后面的两人不知在嘀咕什么,并未跟上。
"不是要去看吗?怎么不走了?"
"师姐你先走,我们随后就来!"顾小飞狗腿地起身送她,不时回头朝第五月使眼色,第五月也只是起身目送他们离开。
她也不想跟这么个妖娆的女人走在一块,那得多招人嫉恨!这要是被凤琼的爱慕者惦记上,背地里使刀子,她不就受了这冤枉恨?
等了好久,顾小飞好不容易才回来,立即瘫软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耳朵哼唧哼唧痛呼:
"我的耳朵!师弟,你不知道,刚才我一出门就被师姐拧着耳朵,你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这个母夜叉刚才有你在场,不好意思动手,这一脱离你的视线,就掐起来了。
见到我不动手就会手痒!我这耳朵早晚有一天落在她手里!
以后你见着她躲远点,别像我这样,成为第二个顾小飞!"
"好好的为何要这样?该不会你惹到她了吧?"依她看,凤琼不像无理取闹的人,一个女人谁愿意做那母夜叉?肯定是顾小飞做了什么。
顾小飞这人油腔滑调,见风使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肯定是他这张嘴惹事,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