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明日崔南嘉还要整理内院的事,而萧昶曜准备一大早就去打听高斌的下落,便早早地躺下。
萧昶曜年轻气盛,又与妻子久别,少不得要温存一番。
萧恂喝了点酒,在马车上就不太安分,谢知微嫌他一身酒味,他非要将嘴里的酒味儿过一点给谢知微,还哄着她说,“你尝尝,很甜,不尝尝,如何知道呢?”
谁知,谢知微一闻到这气味,顿时,胃里面便翻腾起来了,她连忙要停车,从车窗里伸出脑袋,便将才吃下去的,全部吐了出来。
萧恂一下子被吓懵了,他可不觉得谢知微有多娇气,起身便抱住了谢知微,“湄湄,湄湄,你别吓我啊!”
谢知微虚弱得都抬不起手来了,她声音细弱,“你,你,你下去,让玄桃上来服侍我!”
“湄湄,你怎么了?不用玄桃,我就好,你要做什么,我服侍你!”
他忙要将谢知微抱进来,可谢知微双手攀着车窗,坚持道,“别,别管我!”
“停车!”
萧恂急得眼底一片红,幸好天已经黑了,只看得到一片雪光,没有人看到他此时狼狈的样子。
她这个月的月信迟了,她的身体一向都养得很好。
“阿恂,我闻不得你身上的酒味,你先下去,让玄桃上来服侍我,等我们到家了再说。”
谢知微闻着外面清冷的空气,有些难为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