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其实没怎么注意过苏棋颖过,他笑了笑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罢了,你一个长辈不至于这么说她吧。”
苏皖说:“我可不是站在长辈的立场上这么说她的,我是站在宁宁的立场上,其实这么细说起来,昨天苏棋颖说的那些话就有些不对味。
今天早上又是早起做早餐,又是说宁宁作为儿媳妇不用早起伺候公婆,嘴上说着这是宁宁有福气,其实她言外之意,不是在内涵宁宁吗?”
穆泽叹口气,无奈道:“你整天得瞎想些什么呢?人家小姑娘早起给你做早餐明明是一片好心,怎么到你这里反倒成了心眼子多了?你呀,就是想多了。”
苏皖被穆泽这么一说,又有点不太确定了,她嘀咕道:“其实苏棋颖这孩子原生家庭确实有点问题,她长期在那种家庭里长大,想法与我们不同,倒也有情可原。”
穆泽又戴上了自己的老花镜,继续抱着电脑看文件:“听说D家最近又出了几款新的包包,你有这闲工夫在这里想三想四的,倒不如去买几个包。”
听到这话,苏皖眼神一亮,笑着说:“你这话刚好提醒了我,人家都说这人情债最难还,尤其是无法用金钱来偿还,可无论如何,给她一些钱总归是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