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我们又跟着大部队走进了名为“步步惊心”的“鬼屋”。明知道那些“鬼”都是道具,小乔和我通过微光遇到什么“长舌鬼”、“断头鬼”时心里还是有些发怵。小乔更是怕得不行,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贴着我的身体碎步缓移,我连忙搂紧她的腰以同样的速度故作镇定地前进。前后的游客则有的笑,有的叫,声音此起彼落,倒也驱赶了几分恐惧。在幽暗的十八层地狱巡游了一遍之后,所有的画面都在讲述一个道理“善恶有评定,苍天饶过谁”,世间一切邪恶无耻的人形动物死亡之后,阎王爷会根据其生前罪恶的大小施以不同痛苦程度的刑罚,警示游客立身处世以善为本。
“鬼屋”过后就是“斗蟋蚌”。我对斗蟋蟀斗鸡之类的活动素无好感,历史上有人因为善于斗蟋蟀斗鸡而官运亨通实在过于讽刺。李白的“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写的就是这种人。蒲松龄的《促织》写了一个人因为进贡了一只蟋蟀而受赏致富的畸形社会现象。玩物多丧志,谄上富且贵,活在这样的朝代并非什么幸事,我和小乔直接路过而不入。